数十年如一日,他回来了
“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,那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霓虹,我打开离别时你送我的信件,忽然感到无比的思念。”
,再次唱起了这首旋律里都写着他名字的歌,他的身后SPY.C乐队正沉醉于演奏。舞台下的观众早已疯狂,大声地喊着陈楚生的名字,拭着眼泪,仿佛一切回到了2007年那个青葱的夏天。
这段旋律曾经流转在每一条热闹的商业街,路口的音像店,如果电台主播问来电听众想听什么歌时,他们会说:“我想点一首《有没有人告诉你》”。常常跟别人说,有些旋律是自带回忆的,音乐列表中被淘汰掉的歌曲,再回头听听,仍然打着时间的标签。
19岁那年,陈楚生背着一把木吉他,只身一人到了深圳。像初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,他心中怀揣着兴奋和期许。他渴望事业、渴望爱情、渴望彼时年轻人所拥有的最美好的东西。
但现实很骨感,他只能当一名送餐员,骑着一辆破烂的单车穿街走巷,用汗水换来微薄的工资,这些工资几乎都花在了学琴上。
“当我手中拿着吉他就像拿着一把宝剑一样,什么都不怕了”就凭着这个信念支撑,陈楚生的才华慢慢被赏识,开始辗转于深圳酒吧,做自己喜欢的音乐,认识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这样日子是每个追梦的年轻人都向往的,那个阶段蓬勃、充实、总是打了鸡血般的充满干劲儿,但陈楚生心里清楚,他所追求的还很远。
在酒吧驻唱的日子里,他也参加过一些比赛,拿了不错的成绩,2003年还签约了EMI(百代)唱片公司,但签约的两年间陈楚生并没有发行任何专辑。解约后的他继续过起了驻唱的生活,组了几个乐队,跑了几个酒吧,仍籍籍无名。
直到2007年他参加《快乐男声》,这个他音乐事业中的转折点。当时的陈楚生已经26岁,与同届选手相比年龄大了很多,也不是能唱会跳的类型,在这个选秀性质的舞台上,存活率很难说有多高。
但这也成了陈楚生的优点,从容淡定的舞台风格、纯净的声音、娴熟的吉他、深情的演唱,清流一般存在的他,便这样一举拿下了当届比赛的冠军。
很多选秀节目上我们经常会看到选手说,为了梦想,所以来到这个舞台。当时的陈楚生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,他希望有机会发片、希望被大家认可,被大家认为有资格做音乐。对于他来说,拿到冠军某种意义上已经是触碰到了梦想。
《姑娘》、《有没有人告诉你》这些原创歌曲也随着他夺冠走红。接下来的时间演出、采访、广告接踵而至,他的生活被填满了,却再也不是感受不到从前那种充实。
陈楚生像是自己有一个完整缜密的世界,他曾经和青春期一起打闹疯玩的朋友们各自离散,他喜欢用旋律记录内心世界,经常窝在阁楼里一整天。这份孤单,成就了他独特的气场,没有任何疏漏之处可供外界入侵。
但成名之后,他却要以最快的速度融入这个圈子,适应这个环境。眼前的这一切让他措不及防,一边是铺在眼前的前途道路,另一边是那颗渴望自由不被捆绑的心,几番激烈挣扎之后,他选择了消失。
很长一段时间里,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后来他打了解约官司,再后来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,组建了自己的SPY.C乐队。
“我是一个不太喜欢循规蹈矩,做重复事情的人”他再次出现,以独立乐队的形式推出首张专辑《侦探C》,主打电子合成器曲风,与他此前更为人熟知的长板情歌差别不小。“我不想永远只做自己擅长的部分”,对于陈楚生来说,音乐带给人的应该不止是一种感受,每次都应该有新的探索和尝试。
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陈楚生,一个与新标有着相似基因的原创歌手、艺术家,带着痴狂的梦,勇敢无畏,坚持,不墨守成规,并热爱我们的生活。
回忆起这十年来的经历,陈楚生低调而平和,“对我而言,这十年也经历了很多,可能我比较容易满足吧,我一直希望在音乐上做自己喜欢的音乐,作品是最重要的,只要能用作品把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表达出来,让音乐真的有了价值就可以了。”
但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歌手,如今单纯的只唱歌已经无法获取足够关注,他说这么多年,也有人劝他多参加点综艺多炒作,他也试过,但最终觉得那不是自己。更多的时间,他选择了做公益,从2008年的赈灾,再到认捐留守儿童、帮助血友之家,这么多年来,他参与形式不一的公益活动,未曾间断。
不是不善言辞,只不过他将所有想要表达的内容都放在了音乐里,这样的人往往很吃亏,内在世界丰富,却不会主动去迎合讨好这个世界的掌声。
最近大家都在追的《那年花开月正圆》,陈楚生献唱了一首插曲《简单而炽热的难忘》。
他在录这首歌时有感而发:今天我们在谈论生活与感情时,我们所展现的一定是成长后的理解释然或者放下。比希望更炽热、比难忘更深邃的,是这份简单坦然的爱。
陈楚生并不是小心翼翼捧着一个标签的人,所有的这些尝试,才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他。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陈楚生,含羞、内敛,心里带着痴狂的梦,勇敢前行,爱家、爱妻儿,更热爱当下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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